大学篇·第八十九章男人，多捅几下屁股就老
面对赵多娇和郑楠两个人的夹击，莳七宝挣脱不得，想求助，但老大已经机灵地逃走。曹曦华看着她们乐呵呵傻笑，只觉好玩。兰凌霄和大小姐都是看好戏的神情。
莳七宝肠子都要悔青了，她就不该来这！
“说！你写蒋洄和南宫景为什么要扯上赵迪伟？！”
郑楠在莳七宝印象里素来是个忠厚老实+大小姐跟班的形象，她未想到自己会遇上郑楠表现强势的一面，狼狈地推推眼镜，不复先前的侃侃而谈。她想逃，但是另外有一个赵多娇盯着她行动，她都不太好做什么。
“是、是姜逆和皇甫瑾……”
郑楠听都不想听下去，“少废话！”
莳七宝一抖，哀叹自己无论如何不该落得如此下场。
“个么……你也知道，你们也知道，蒋洄、南宫景和赵迪伟走得近……”
“他们叁个长得又不差，我看到他们叁个走近就忍不住……多想了点。”
莳七宝这时候想到什么，荡漾出笑意，“别说，休息室那段我还YY过他们叁个人3p……”
赵多娇打了个寒颤。郑楠高声喊：“够了！”
她看一眼赵多娇，“我们没兴趣知道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！”
莳七宝不乐意地嘀咕：“这算什么龌龊，想象而已。”
“够了！”郑楠很威武地一声喝，莳七宝乖乖闭上嘴。
“你解释解释，”郑楠说，“你要YY赵迪伟和蒋洄南宫景也就算了，搭上大小姐干啥？”
本着要死也不能一人死的原则，莳七宝强调：“是我们。”
郑楠说：“我又找不到其他的写手！”
莳七宝被噎住。
“再说了，”郑楠说，“你也是参与的啊！你明知道大小姐不是什么好形象，你还让她们写！”
莳七宝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，“小姐，你应该知道我们写的，说到底是虚拟故事吧？”
郑楠叉腰，“所以呢？”
“虚拟故事，它就是假的啊，”莳七宝摊开双手，“假的你为什么要和真人联系在一起？”
“可是大家都知道你们写的是谁啊！”郑楠反驳，“而且你们还有意引导别人把故事里的主角和蒋洄他们联系在一起，大家都知道钱荪礼就是赵迪伟，那钱荪礼的女朋友不就是大小姐？”
“你们为什么要把大小姐写成心机婊啊？”
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了，莳七宝深深叹口气，看向正在看好戏的大小姐，“你真是有很忠心的朋友。”
大小姐的笑绝对是在幸灾乐祸，她打趣道：“你也可以有啊。”
莳七宝被戳中痛楚，咬牙切齿念老大的名字：“田妮妮……”
回答莳七宝这一声怨恨的是赵多娇她们寝室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别费心思了，”郑楠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“这是老娘地盘”的气势，“赶紧老实交代。”
“我交代什么啊？”莳七宝无奈地推眼镜。
“如果你要扯上现实的人，”莳七宝竖起双掌，挡在她面前，以防郑楠口水喷到自己面前，“那确实，这个女朋友确实参照现实的人物生活。”
“你不止这么写，”郑楠毫不客气，“还要把大小姐写成恶毒女配，为什么这么写？”
“大家都知道里面叁个男主是谁，万一大家看了那个帖子觉得大小姐真是什么心机婊怎么办？”
这时候，大小姐笑起来，歪头对兰凌霄说：“她居然还觉得我能有好名声……”
郑楠双手叉腰，回头，目光露出凶光。大小姐怕郑楠带着赵多娇再次来抓着她问谁在背后说她坏话，也就乖乖闭上了嘴。
“所以说，”莳七宝的腰一个劲往后仰，尽量避开郑楠，“这就是个虚拟故事，我们也在前面写了本故事纯属虚构。”
“但你拦不住别人怎么想啊！”郑楠大声反驳。
莳七宝一脸生无可恋。
“而且你没回答我的问题，”郑楠说，“就谈里面的，钱荪礼的女朋友为什么是心机婊？”
“呃……”莳七宝思考着说，“因为故事需要个什么人物来推动矛盾剧情？”
“那你们就要把女配写坏啊？”郑楠还是想不通，“你们咋不安排个男角色来做什么心机……”那个字到她嘴边，她停顿一下，在一瞬间下定决心，“你们为什么不写个心机屌？”
大小姐和兰凌霄讶异挑眉，未想到郑楠也会蹦出心机屌这种词。
“个么，”莳七宝推了推眼镜，“如果你觉得我们写黑女角色是不公平，那么我可以给你剧透下，故事里，赵……钱钱钱，”莳七宝担心再提真人会给自己带来麻烦，郑楠眼神看着越来越凶，她旁边还有个赵多娇负责给郑楠做打手，为了保命，她赶紧强调几次，“钱荪礼，现在还没写到，我们这个帖子准备写到他们进社会工作，哎，因为进了社会后面还要涉及婚恋还要面对家长能讲的剧情更多……咳，”她注意到郑楠没什么耐心，急忙说，“就是，钱荪礼不是暗恋姜逆吗，但是姜逆不喜欢他啊，钱荪礼一直以为姜逆不接受他，也有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因素，结果后来发现姜逆接受了皇甫瑾，受到刺激，于是对姜逆上演强制爱。”
“啥？”郑楠吃惊地问。赵多娇也是惊愕。
“就是捅了姜逆的屁眼啊，”莳七宝一脸无所谓，“有什么难以懂的？”
说到这，莳七宝笑了笑，“要我说，男的多被捅几下屁眼是好事。”
不管赵多娇对蒋洄抱有什么样的心态，听到熟人被拿去编写这样的情节，赵多娇在心理上还是有些不适，有些想吐。赵迪伟和蒋洄，她也不知道该同情哪个了。
“你们这样有点没下限了吧？”郑楠问。
“什么没下限？”莳七宝反问，“虚拟创作，虚拟，这一切都是人为写就，是假的啊，再说我们也用了化名。”
“用化名就可以乱写啊？！”
“假的，假的，都是假的，都是虚拟的。”莳七宝提醒她。
郑楠依然振振有词：“虚拟就可以乱写啊？”
莳七宝也知道和郑楠说不通，眼神透出一股无奈，“你要我说，所谓的想象本来就是幻想现实里不可能或者不能发生的事，要是全都按照现实来，那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就可以随便乱写啊？”郑楠重重地问，“而且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什么赵……什么强制，强奸就是强奸，还强制爱，强奸为什么可以和爱挂钩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莳七宝张开嘴，可又觉得是徒然，对方和她混的就不是一个圈子，说什么都是多费唇舌，干脆直接选择放弃。
“也就是推进剧情用的啦，钱荪礼也就是个工具人。后面姜逆身心受创，被强了，就算报警，也没法算强奸，”莳七宝笑了一下，笑中有讽刺的意味，“就算说出来，周围的人可以理解一个男人也会遭遇强奸吗？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？于是他只能一个人封闭心门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，破碎感这不就来了？这不就让人怜爱了？皇甫瑾这不就可以表现了？在心爱的人受伤的时候坚定寻找默默陪伴不求回报，这不就是爱情的具象表现嘛？”说着说着，莳七宝都快被自己脑海中两个人互相扶持照顾的画面感动了。
郑楠听得一愣一愣，“不是，你既然把两个男的写这么好，为什么要把大小姐写成心机婊？”
“啊？啊？？”莳七宝没有想到这个话题还会绕回来，愣住了。
“我看出来了，”郑楠郁闷地说，“你们在两个男主的塑造上特别细腻丰满，为什么不能把钱荪礼的女朋友塑造得更好点？”
“个么……”莳七宝挣扎着说，“故事是需要那么一个两个反派来制造矛盾推进剧情的……”
“你刚刚就说过了，”郑楠说，“可我听你说，感觉你们也费了很多笔墨塑造钱荪礼，不然那个帖子也不会开始有人喜欢钱荪礼，既然你们可以把男角色写的丰满，还要考虑他们的犹豫挣扎脆弱，那为什么不能再把一个女角色写的更好一点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莳七宝整理了一下，“你希望我们除了塑造主要角色以外也塑造一下其他的配角？”
郑楠问：“不行吗？”
莳七宝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，短暂思考过后，她发出一声哀鸣：“不要啊，这样书写的工作量会增加好多。”
郑楠一气，“你……！”
莳七宝做出捧东西的手势，双掌摊开，小心翼翼，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递到郑楠面前，“其实你想看什么可以自己写……”
“废话，”郑楠想都没想，“我看着像是能写小说的样子吗？”
莳七宝一歪，差点摔下去。郑楠的手臂被人捉住扯了两下，她火气还在，正想撒出去，一看是大小姐，声量都低了几度。
“你咋啦？”郑楠说话时带上乡音。
大小姐和兰凌霄看了半天的戏，两人肚子都快笑痛，大小姐笑着说：“你就放过她吧？”
莳七宝如见救星，激动地差点要跳起来，“看看！看看！”
郑楠眼睛一瞪，她不敢说话了。
郑楠见莳七宝老实，才回过头，问大小姐！：“她那么写你，你真的不介意啊？”
大小姐笑着摇头，“算了，本身都是虚拟的故事，没必要去理，真要理，一个个管过去，也管不过来。更何况，你没发现现在的讨论声都集中在叁个男的身上，讨论蒋洄那个小叁到底是谁的声音已经小下去——如莳七宝她们打算的，她们的确已经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，不是吗。”她目光若有深意，从郑楠移到赵多娇身上。
大小姐如此说，郑楠这才明白过来，兰凌霄仿佛为了佐证大小姐的说法，出声道：“现在那个帖子里已经开始炒姜逆和谁才是真爱，吵了好几页了都。”
郑楠和赵多娇目瞪口呆，面面相觑，她还喃喃：“干什么干什么，这是干什么，一个个怎么精力都这么旺盛？”
“不对，”郑楠反应过来，“这帖子不是姜逆和皇甫瑾才是主角吗？吵什么真爱啊？”
莳七宝的反应也是擦汗，“我也不知道，这这这，别人怎么想怎么说，这这这，完全控制不了啊！”
她决定了，等她回去以后她要好好看看那个帖子的讨论风向梳理一下——这帖子的风向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啊！
“那些讨论吧，随她们去吧，”大小姐笑容和善，“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。不过，我有个问题。”
她瞄一眼屏幕上的帖子内容，“好像不管什么人吵什么，大家都默认姜逆……蒋洄是受？”
“我们是这么定的嘛，”莳七宝接过话茬，“之前也说过了，而且蒋洄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，不像是攻的样子。”
大小姐摸着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你这个说法……不觉得很刻板印象吗？”
莳七宝也似乎是很快能明白大小姐话语里的含义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说，钱荪礼是对受强制爱的那个，其实我很好奇，你们觉得赵迪伟看着像攻，还是更容易强迫别人的那个，我记得田妮妮提过，你那篇古耽，也打算这么写？”
“至少和蒋洄在一起，赵迪伟更像攻一点，而且赵迪伟家里听说挺有钱有势？强权那方强制也不稀奇，不过……”莳七宝摸着下巴，“如果按照你说的，斯文攻X粗犷受……咦，反差萌，好像也不是不行。”她发现，她很喜欢这个念头。
她睨一眼大小姐，“所以你觉得赵迪伟是在下面那个？”
大小姐含笑点头，“有没有可能，不是我觉得？”她强调“觉得”两个字。
赵多娇和郑楠纷纷转过头去——这内容是她们可以听的吗？
“哦哦哦？这么说……居然是这样的吗？”
莳七宝双眼迸射出光芒，因为这设想而感到兴奋。
“现在这篇帖子，你们都已经定好了，也不好改。”
“但我知道你手头还打算写一篇古耽，你要不要……”大小姐诱惑似的挑起柳叶眉，“考虑下？”
莳七宝肠子都要悔青了，她就不该来这！
“说！你写蒋洄和南宫景为什么要扯上赵迪伟？！”
郑楠在莳七宝印象里素来是个忠厚老实+大小姐跟班的形象，她未想到自己会遇上郑楠表现强势的一面，狼狈地推推眼镜，不复先前的侃侃而谈。她想逃，但是另外有一个赵多娇盯着她行动，她都不太好做什么。
“是、是姜逆和皇甫瑾……”
郑楠听都不想听下去，“少废话！”
莳七宝一抖，哀叹自己无论如何不该落得如此下场。
“个么……你也知道，你们也知道，蒋洄、南宫景和赵迪伟走得近……”
“他们叁个长得又不差，我看到他们叁个走近就忍不住……多想了点。”
莳七宝这时候想到什么，荡漾出笑意，“别说，休息室那段我还YY过他们叁个人3p……”
赵多娇打了个寒颤。郑楠高声喊：“够了！”
她看一眼赵多娇，“我们没兴趣知道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！”
莳七宝不乐意地嘀咕：“这算什么龌龊，想象而已。”
“够了！”郑楠很威武地一声喝，莳七宝乖乖闭上嘴。
“你解释解释，”郑楠说，“你要YY赵迪伟和蒋洄南宫景也就算了，搭上大小姐干啥？”
本着要死也不能一人死的原则，莳七宝强调：“是我们。”
郑楠说：“我又找不到其他的写手！”
莳七宝被噎住。
“再说了，”郑楠说，“你也是参与的啊！你明知道大小姐不是什么好形象，你还让她们写！”
莳七宝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，“小姐，你应该知道我们写的，说到底是虚拟故事吧？”
郑楠叉腰，“所以呢？”
“虚拟故事，它就是假的啊，”莳七宝摊开双手，“假的你为什么要和真人联系在一起？”
“可是大家都知道你们写的是谁啊！”郑楠反驳，“而且你们还有意引导别人把故事里的主角和蒋洄他们联系在一起，大家都知道钱荪礼就是赵迪伟，那钱荪礼的女朋友不就是大小姐？”
“你们为什么要把大小姐写成心机婊啊？”
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了，莳七宝深深叹口气，看向正在看好戏的大小姐，“你真是有很忠心的朋友。”
大小姐的笑绝对是在幸灾乐祸，她打趣道：“你也可以有啊。”
莳七宝被戳中痛楚，咬牙切齿念老大的名字：“田妮妮……”
回答莳七宝这一声怨恨的是赵多娇她们寝室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。
“别费心思了，”郑楠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“这是老娘地盘”的气势，“赶紧老实交代。”
“我交代什么啊？”莳七宝无奈地推眼镜。
“如果你要扯上现实的人，”莳七宝竖起双掌，挡在她面前，以防郑楠口水喷到自己面前，“那确实，这个女朋友确实参照现实的人物生活。”
“你不止这么写，”郑楠毫不客气，“还要把大小姐写成恶毒女配，为什么这么写？”
“大家都知道里面叁个男主是谁，万一大家看了那个帖子觉得大小姐真是什么心机婊怎么办？”
这时候，大小姐笑起来，歪头对兰凌霄说：“她居然还觉得我能有好名声……”
郑楠双手叉腰，回头，目光露出凶光。大小姐怕郑楠带着赵多娇再次来抓着她问谁在背后说她坏话，也就乖乖闭上了嘴。
“所以说，”莳七宝的腰一个劲往后仰，尽量避开郑楠，“这就是个虚拟故事，我们也在前面写了本故事纯属虚构。”
“但你拦不住别人怎么想啊！”郑楠大声反驳。
莳七宝一脸生无可恋。
“而且你没回答我的问题，”郑楠说，“就谈里面的，钱荪礼的女朋友为什么是心机婊？”
“呃……”莳七宝思考着说，“因为故事需要个什么人物来推动矛盾剧情？”
“那你们就要把女配写坏啊？”郑楠还是想不通，“你们咋不安排个男角色来做什么心机……”那个字到她嘴边，她停顿一下，在一瞬间下定决心，“你们为什么不写个心机屌？”
大小姐和兰凌霄讶异挑眉，未想到郑楠也会蹦出心机屌这种词。
“个么，”莳七宝推了推眼镜，“如果你觉得我们写黑女角色是不公平，那么我可以给你剧透下，故事里，赵……钱钱钱，”莳七宝担心再提真人会给自己带来麻烦，郑楠眼神看着越来越凶，她旁边还有个赵多娇负责给郑楠做打手，为了保命，她赶紧强调几次，“钱荪礼，现在还没写到，我们这个帖子准备写到他们进社会工作，哎，因为进了社会后面还要涉及婚恋还要面对家长能讲的剧情更多……咳，”她注意到郑楠没什么耐心，急忙说，“就是，钱荪礼不是暗恋姜逆吗，但是姜逆不喜欢他啊，钱荪礼一直以为姜逆不接受他，也有没有勇气面对世俗的因素，结果后来发现姜逆接受了皇甫瑾，受到刺激，于是对姜逆上演强制爱。”
“啥？”郑楠吃惊地问。赵多娇也是惊愕。
“就是捅了姜逆的屁眼啊，”莳七宝一脸无所谓，“有什么难以懂的？”
说到这，莳七宝笑了笑，“要我说，男的多被捅几下屁眼是好事。”
不管赵多娇对蒋洄抱有什么样的心态，听到熟人被拿去编写这样的情节，赵多娇在心理上还是有些不适，有些想吐。赵迪伟和蒋洄，她也不知道该同情哪个了。
“你们这样有点没下限了吧？”郑楠问。
“什么没下限？”莳七宝反问，“虚拟创作，虚拟，这一切都是人为写就，是假的啊，再说我们也用了化名。”
“用化名就可以乱写啊？！”
“假的，假的，都是假的，都是虚拟的。”莳七宝提醒她。
郑楠依然振振有词：“虚拟就可以乱写啊？”
莳七宝也知道和郑楠说不通，眼神透出一股无奈，“你要我说，所谓的想象本来就是幻想现实里不可能或者不能发生的事，要是全都按照现实来，那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“那就可以随便乱写啊？”郑楠重重地问，“而且什么乱七八糟的，什么赵……什么强制，强奸就是强奸，还强制爱，强奸为什么可以和爱挂钩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莳七宝张开嘴，可又觉得是徒然，对方和她混的就不是一个圈子，说什么都是多费唇舌，干脆直接选择放弃。
“也就是推进剧情用的啦，钱荪礼也就是个工具人。后面姜逆身心受创，被强了，就算报警，也没法算强奸，”莳七宝笑了一下，笑中有讽刺的意味，“就算说出来，周围的人可以理解一个男人也会遭遇强奸吗？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？于是他只能一个人封闭心门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，破碎感这不就来了？这不就让人怜爱了？皇甫瑾这不就可以表现了？在心爱的人受伤的时候坚定寻找默默陪伴不求回报，这不就是爱情的具象表现嘛？”说着说着，莳七宝都快被自己脑海中两个人互相扶持照顾的画面感动了。
郑楠听得一愣一愣，“不是，你既然把两个男的写这么好，为什么要把大小姐写成心机婊？”
“啊？啊？？”莳七宝没有想到这个话题还会绕回来，愣住了。
“我看出来了，”郑楠郁闷地说，“你们在两个男主的塑造上特别细腻丰满，为什么不能把钱荪礼的女朋友塑造得更好点？”
“个么……”莳七宝挣扎着说，“故事是需要那么一个两个反派来制造矛盾推进剧情的……”
“你刚刚就说过了，”郑楠说，“可我听你说，感觉你们也费了很多笔墨塑造钱荪礼，不然那个帖子也不会开始有人喜欢钱荪礼，既然你们可以把男角色写的丰满，还要考虑他们的犹豫挣扎脆弱，那为什么不能再把一个女角色写的更好一点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莳七宝整理了一下，“你希望我们除了塑造主要角色以外也塑造一下其他的配角？”
郑楠问：“不行吗？”
莳七宝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，短暂思考过后，她发出一声哀鸣：“不要啊，这样书写的工作量会增加好多。”
郑楠一气，“你……！”
莳七宝做出捧东西的手势，双掌摊开，小心翼翼，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递到郑楠面前，“其实你想看什么可以自己写……”
“废话，”郑楠想都没想，“我看着像是能写小说的样子吗？”
莳七宝一歪，差点摔下去。郑楠的手臂被人捉住扯了两下，她火气还在，正想撒出去，一看是大小姐，声量都低了几度。
“你咋啦？”郑楠说话时带上乡音。
大小姐和兰凌霄看了半天的戏，两人肚子都快笑痛，大小姐笑着说：“你就放过她吧？”
莳七宝如见救星，激动地差点要跳起来，“看看！看看！”
郑楠眼睛一瞪，她不敢说话了。
郑楠见莳七宝老实，才回过头，问大小姐！：“她那么写你，你真的不介意啊？”
大小姐笑着摇头，“算了，本身都是虚拟的故事，没必要去理，真要理，一个个管过去，也管不过来。更何况，你没发现现在的讨论声都集中在叁个男的身上，讨论蒋洄那个小叁到底是谁的声音已经小下去——如莳七宝她们打算的，她们的确已经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，不是吗。”她目光若有深意，从郑楠移到赵多娇身上。
大小姐如此说，郑楠这才明白过来，兰凌霄仿佛为了佐证大小姐的说法，出声道：“现在那个帖子里已经开始炒姜逆和谁才是真爱，吵了好几页了都。”
郑楠和赵多娇目瞪口呆，面面相觑，她还喃喃：“干什么干什么，这是干什么，一个个怎么精力都这么旺盛？”
“不对，”郑楠反应过来，“这帖子不是姜逆和皇甫瑾才是主角吗？吵什么真爱啊？”
莳七宝的反应也是擦汗，“我也不知道，这这这，别人怎么想怎么说，这这这，完全控制不了啊！”
她决定了，等她回去以后她要好好看看那个帖子的讨论风向梳理一下——这帖子的风向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啊！
“那些讨论吧，随她们去吧，”大小姐笑容和善，“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。不过，我有个问题。”
她瞄一眼屏幕上的帖子内容，“好像不管什么人吵什么，大家都默认姜逆……蒋洄是受？”
“我们是这么定的嘛，”莳七宝接过话茬，“之前也说过了，而且蒋洄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，不像是攻的样子。”
大小姐摸着下巴，若有所思，“你这个说法……不觉得很刻板印象吗？”
莳七宝也似乎是很快能明白大小姐话语里的含义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说，钱荪礼是对受强制爱的那个，其实我很好奇，你们觉得赵迪伟看着像攻，还是更容易强迫别人的那个，我记得田妮妮提过，你那篇古耽，也打算这么写？”
“至少和蒋洄在一起，赵迪伟更像攻一点，而且赵迪伟家里听说挺有钱有势？强权那方强制也不稀奇，不过……”莳七宝摸着下巴，“如果按照你说的，斯文攻X粗犷受……咦，反差萌，好像也不是不行。”她发现，她很喜欢这个念头。
她睨一眼大小姐，“所以你觉得赵迪伟是在下面那个？”
大小姐含笑点头，“有没有可能，不是我觉得？”她强调“觉得”两个字。
赵多娇和郑楠纷纷转过头去——这内容是她们可以听的吗？
“哦哦哦？这么说……居然是这样的吗？”
莳七宝双眼迸射出光芒，因为这设想而感到兴奋。
“现在这篇帖子，你们都已经定好了，也不好改。”
“但我知道你手头还打算写一篇古耽，你要不要……”大小姐诱惑似的挑起柳叶眉，“考虑下？”